别问,等我们出去再说。”虽然我也是满脑子问号,可眼下不是和她聊天的时候。
马豁子还在不停地踹着房门,狂暴的脚步声,时远时近。
我摸到了陈喜儿手上的铁链,低声骂道:“这个畜生,竟然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接着又问道:“你有没有受伤?伤的重不重?”此时我无暇去问其他的事,最关心的是陈喜儿的身体有没有遭到伤害。如果她伤势过重,想要从这里逃出去,就会困难重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