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思维混乱,但理智并没有失去,略一思索,便明白自己是中了马大鹏的招儿,刚才喝的酒里绝对有猫腻。
想到这里,我气得大骂一声,狠狠一脚踹在了马大鹏的肚子上。
这一脚豪无征兆,而且力量奇大无比。
马大鹏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惨叫了一声,十分狼狈地撞在了对面的墙壁上。
“妈的,你敢陷害我……”我指着马大鹏骂道。
这个时候,我感觉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像在燃烧,就好像要炸开一般。
在药力的刺激下,连鼻血都大量地涌了出来。
“让开,让开……”就在这时,突然一个一矮两个男人,像赶着救火的消防员一样,风一般地冲了过来。
我的意识已经模糊,虽然极力睁大眼睛,却怎么也看不清他们的脸。
“快,把他弄到包房里去。”
杨老三对陈家富说完,又对那群吓呆住的服务员威胁道:“这人是我朋友,喝多了,谁敢报警,老子就弄死他!”
说完之后,和陈加富拽着我的两条胳膊,试图将我托到楼上的客房里去。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思维能力,整个身体就像一只急速转动的发动机,耳膜里嗡嗡作响,所有穴位都在狂躁地的跳动着。
在他们的死拉硬拽中,我浑浑噩噩地被托进了三楼的包房里。
“三哥,怎么办,这家伙会不会死啊?”陈家富关好门,盯着我还在往外喷血的口鼻,胆颤心惊地问道。
“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这家伙要是真死了,咱们就得准备好跑路了!”杨老三说着,便松开了我的胳膊。
这个时候,我正直勾勾地盯着床上晕迷不醒的陈喜儿,嘴里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吼叫声。
“快,拿相机!”
杨老三话音刚落,我便冲到床前,饿虎扑食般扑压在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