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在柳莺莺脸上慢慢褪去……

在凝嫔抬眼与自己对视之时，柳莺莺眼中露出一丝疑惑：“凝嫔，你这话本宫有些不懂了，你腹中孩子生不生得了，怎么能跟本宫扯上关系？你是不是在担心稳婆的问题？你大可放心，本宫找了可是当年替本宫接生的稳婆，保证万无一失。”

“臣妾说得不是这个！”凝嫔摇摇头，眼中流出一丝惧意，“臣妾听宫人说，有好多嫔妃因为不听皇后娘娘的话，都被灌了汤药就在也无法生育了。哪怕是幸运怀上龙种的，也会被皇后娘娘用各种意外流掉，臣妾越听心里就越觉得慌，所以再也坐不住了。想亲自问问皇后娘娘一句，臣妾肚子的孩子您是给生还是不给生？”

凝嫔的眼神不如一般女子妩媚动人，反而充满了凌冽与煞气，瞧得柳莺莺一阵心惊。

“凝嫔，这种事情你不要胡说八道。”柳莺莺避开她的视线，“本宫对后宫姐妹向来一视同仁。”

“一视同仁？”凝嫔抱着肚子微微靠在椅背上抬眼，“所以每位姐姐喝的汤药都是一个滋味呢。”

“你！”

柳莺莺终于克制不住了，她猛然起身却不小心对上凝嫔似笑非笑的脸，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她这是在用激将法。

稳了稳心神，柳莺莺摸上心脏狂跳的胸口：“汤药都是御医开的，若你觉得汤药有问题，大可以找御医验证。”

“皇后娘娘，您这不是不打自招嘛？”凝嫔也缓缓站起来，望着渐渐白了面色的柳莺莺轻轻笑道，“臣妾只不过说，娘娘体恤后宫姐妹，每日都送了那么珍贵的补药，臣妾可半点都没说汤药有问题。”

柳莺莺此刻心神全乱了，她胡乱挥手：“本宫累了要休息了，你跪安吧！”

再跟她聊下去，不知自己要被她套出多少话呢。

“皇后娘娘，平生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凝嫔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