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皇兄多虑了。”赫连枫拱拱手道,“是臣弟没做好,没什么好辩解的。”
“五弟!”赫连武忽然语重心长道,“你要理解朕,这把龙椅比朕想象得要难做多了,朕知道有些事情让你委屈了,但以天晋的局势,有很多无可奈何。”
赫连枫垂下眼眸:“是,皇兄的烦恼,臣弟愿意分担。”
赫连武眼中一亮,开口道:“那……酒精的法子?”
从昨日的一顿劈头盖面的痛骂,到今日的软硬皆是,目的只有一个。
赫连枫嘴角微微勾起:“皇兄所说,臣弟有些不明白!”
右院判还真是吃里扒外,估计全都招了。
“五弟,你少装蒜。”赫连武愠怒,“那酒精的法子,是不是叶清逸想出来的?为何迟迟不上报朝廷?”
“皇兄可是说上一次三姐被刺,用了酒精的事情?”赫连枫故作恍然大悟,“酒精不是右院判在一次上朝之时说的吗?怎能问起臣弟来了?”
“朕问过他了,他什么都说了。”
赫连武长着一双跟赫连枫同样的眼眸,只是以往清澈的眼眸慢慢沉积一些浑浊。
“说什么?”
“朕知道,你要保护叶清逸,不想让她牵扯太深,但既然她提出来,也做了出来,就没道理不献出来。”赫连枫强调道,“这是利国利民的事情,对你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皇兄,之前她献过点子抵过您十年的功勋。”
“她是五王妃!”
“皇室中可有哪位王妃比得过她?”赫连枫缓缓道,“皇兄,您不觉得您说这话,有些过分了吗?”
“你说朕过分?”赫连武气得胡须一抖。
“不过分?”赫连枫眉头一挑,“还是听多了某人的枕边风?”
“放肆!”
赫连武愤怒道:“赫连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