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一个,都在右边排成了一队。
陆家父子看到那么多人排队,个个面如死灰。
这绝对是要他们父子死啊,再喊冤枉根本就没有用。陆擎和郑泰全都默不吭声,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飚下来。
然而,陆子晨等三兄弟却正血气方刚的年纪,原以为未来还有大把时光可以挥霍,自然都不想死,此时见此情景,犹在大呼小叫:“陛下,你不可以任由这小贱人这样胡作非为,这哪里是在审案子?分明是要我们一家人死啊。这些贱民平日里都恨毒了我们,巴不得我们死。就算当时没有看见我们杀人,也会跳出来作证,证明我们有杀人啊。陛下,你不可以一时糊涂,听信这些人的馋言,他们都是要我们死啊。”
“住口!”未等夜锦辰亲自回应,沈如月已经气得站起来,用力一拍惊堂木,大声喝斥。
“你们这三个混帐畜牲,尽管质疑陛下!陛下何等英明,岂容你们胡言乱语?瞧瞧你们这态度,一口一个‘贱民’。难道你们没听见方才陛下开金口,尚且称呼老百姓一句‘乡亲’,你们是什么身份,何以如此高高在上,一口一个‘贱民’?就凭你们方才这种态度,也难怪老百姓不待见你们。你们若是觉得老百姓恨毒了你,草木皆兵,以为人人都要害你们,那你们就要问问自己,为何老百姓会这样对你们?”
沈如月的诘问噼哩啪啦,伶牙利齿,义正辞严,那股浩然正气,仿若直冲云霄似的,让夜锦辰看了十分欢喜。
陌如玉也被沈如月吓了一跳,继而抿嘴微微而笑,端看她如何发落。
果然沈如月并没有完,这般厉斥完之后,又厉令:“李捕头,还不快快过去,把那三个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万岁爷的畜牲,各掌三十个嘴|巴还等什么?”
“啊……”陆子晨等三个听了,大吃一惊,还在犟嘴,“你敢?沈如月,你一个女流之辈,有何能耐?你敢令人掌我们的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