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如何猜得到是什么王侯贵族呢?”
“不,”周墨这次却极为笃定,“看公子架式,不仅仅是要拿办知县,还要把太守也拿下。有这等决断,绝非寻常人家。”
“哈哈,罢了,本公子是什么出身有什么要紧,最重要的是为民除害。如果能让你们过回太平日子,那倒叫朕……真痛快啊!哈哈……”夜锦辰话锋可转得真快。
陌如玉斜睨了夜锦辰一眼,催促道:“好了好了,咱们快走吧。这事可耽搁不成。”
这一提醒,大家全都焦急起来,这才赶紧重新上了马车,让那周老伯指路,将他们引到自个的村子里去。
到了村子里,不顾旁人围观,一路将马车开到家门口。
那不过是寻常的几间茅草屋,篱笆围成的小院子,里面还养着几只鸡,一个小小的葡萄藤架。倒是清幽而干净。
周老伯带着夜锦辰和陌如玉进屋。
屋子里光线暗淡,从屋外进到里屋,着实适应了好一会儿,这才敢睁开眼睛。
但见那炕头上,破破烂烂的被子底下,盖着的一大一小两个人。
女人自是周墨的儿媳妇,那小男孩自是周墨的长孙。
虽是长孙,实际上却是周青的弟弟。
两个人都形容憔悴,脸色苍白,瘦得只剩皮包骨儿,嶙峋的骨架子,硌得看他们的人的目光也生疼。
床前有一个炉子,上面放着一个煮药的砂锅,已经是黑乎乎的了。里头飘出来的药味浓烈呛鼻,盈满了整间屋子。
陌如玉一见到就说:“这炉子不该放在这里,这呛人的味道,对病人的呼吸道和肺是有害的啊,快快拿出去吧,一个院子这么大,难道就没有一个可放的地儿,放在厨房里熬煮那也是好的啊。”
周墨道:“青儿,快拿去厨房吧,可别薰着了贵客。”
待周青把炉子和药罐子拿出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