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脑袋。
夜星任由夜锦辰揉捏,又认真道:“可是,父皇,儿臣已经八岁了。这段时间,帮着父皇理政,又在皇爷爷教导下,燕王和丞相的帮助下,朝政时事的历练中,也懂得了许多以前不懂的事情。所以,父皇,儿臣知道六王之乱是什么,也知道是谁带的头,这些天都听燕王和丞相说过了。父皇,你放心,儿臣不会给您添乱的。”
“乖——”夜锦辰微微勾唇,“真是朕的好儿子。去吧。”
他把夜星放了下来,随后同陌如玉一起进去见太上皇的遗体。
陌如玉见到夜冥的第一眼,立刻皱了下眉头。随后依例与夜锦辰扶棺恸哭,口口声声哀唤“父皇”。这样哀嚎了好一会儿,才有执礼太监让人劝哭,把夜锦辰与陌如玉扶了起来。
两个人收了泪,皱眉忧伤地俯瞰着夜冥的遗体。
真正悲痛的时刻不是方才的哀嚎,而是现在,无声胜有声,难以化解的不舍弥漫在两个人心底。
“陛下,皇后娘娘,因为秘不发丧多日,故而臣妾擅自令人自制了冰柜冰冻着,以此保存遗体。”一旁的燕王妃独孤梵突然小心翼翼地解释。
陌如玉微微颌首,算是回答。她缓步上前,近距离地俯瞰着夜冥的尸身。但见尸身早已僵化,苍白中泛青,与一般尸身无异。
“沈括。父皇的死因你检验过了?没有问题?”陌如玉问沈括。
沈括立刻禀告:“已经检查过了,确实没有问题,不曾中过毒。太上皇虽然贺崩得很突然,但是却没有任何蹊跷,心肌突梗,心脏骤停,或许是太上皇的阳寿已尽吧。”
陌如玉听沈括如此说,在这么多人面前,自然不会与他辩驳什么,于是微微颌首,算是认可了。
蒙丞相问道:“陛下,如今陛下回来了,而太上皇也已经驾崩多日,不知道何时令太上皇入土为安?是否请钦天鉴和礼部尚书前来,定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