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在一块儿,她一点感觉都找不到,只有狄庆槐这种三十好几的成年男子,才能强烈刺激起她的**。
记得小学毕业那年她就暗自恋上过年轻的班主任老师,每天一躺上床就出现幻觉,年轻美貌的男老师细白的嫩手似乎摸遍了全身,人整个儿都酥了、化了;美梦惊醒,却现手是自己的……那种“第一次”的觉醒真是刻骨铭心,终生难忘。童年的玫瑰梦无情地破碎了,结果却在狄庆槐这汉子身上实现了,来得那么突然又是那么意味无穷,弄得瞿玉贞一时简直不能自拔。
玉贞是个聪明的姑娘,当然并不指望狄庆槐马上就离了婚跟她成一家人。当年为找工作她在南京、上海都闯荡过,大世面见过不少,思想也很新潮,深深知道爱是一回事,结婚成家又完全是另一回事,黑灯瞎火心惊肉跳偷情的快乐,跟喜灯高悬、明媒正娶的洞房花烛夜所谓的“蜜月”,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其实就算狄庆槐这会儿还是单身独汉,她也不一定会嫁给他,只要跟他在一起总是很快乐的,能乐一天算一天,哪天腻哪天分手,可以省去多少麻烦啊。
然而狄庆槐和她都正当青壮年,干柴逢上烈火,一时半时哪会有腻的时候!一年前也是在这间文印室,两人第一次越过了那道界限,狄庆槐现玉贞已经不是处*女了,也丝毫不感到惊讶,甚至根本没兴趣追问她的过去。两人心心相印情投意合,只要今天愉快就行,管它昨天与明天。
这天晚上狄庆槐偷偷溜进来时,瞿玉贞正坐在一台电脑前,一边吃着零食,一边噼噼啪啪敲打着键盘。她常常有意把白天的工作留到晚上做,以打那一个个寂寞的夜晚。门被轻轻地推开了,狄庆槐悄悄走了进来,玉贞听见动静,急忙回头,看见是他,才松了口气,娇嗔地说:“你要吓死我呀!”
狄庆槐懒懒地回答,我现在哪儿还有那份闲心呀。他瞅着桌上的传真机,又问,有没有炳根的电传。玉贞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