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打衣服穿得破啊!
铜铸米饭也会空啊!
凶恶婆在唱着反映古时候长工生活的民歌儿。这时,喝了几两地瓜烧酒的祁水安,摇摇摆摆地喷着酒气,唱着歌儿往前走着:
光棍招亲自己主意啊!
哪个姑娘肯来上门啊!
白白的罗帐做一床啊!
镜箱皮箱全是铜的啊!
眠床踏板喷上金粉啊!
一床锦被两个枕头啊!
你推**齐入洞房啊!
我摸你吻榻上欢腾啊!
祁水安唱着唱着,来到凶恶婆处。见凶恶婆好自在地坐在那里也乐悠悠哼歌。他往前稳住身说:“凶恶婆,今晚热得很,闷得慌,你乘凉啊!”
“水安,你坐。”凶恶婆腾出一块石臼让水安坐。
水安挨在凶恶婆身边,见凶恶婆尚半圆的两条大腿在月光下白白的,它如同二两地瓜烧酒般地吸引着水安。
水安问:“凶恶婆你的大腿白得很。”
凶恶婆得意地斜了眼水安,问水安:“你是不是想摸我的pp”
“凶恶婆,你说对了。母鸡知道鸡娃要吃虫。”
“这可是在屋外,月亮看得见,人也看得见。”凶恶婆说。
“月亮看见了又怎么了,我是摸你的pp,又不是去摸嫦娥的pp,人看见了又怎么了,又没有去摸他的老婆的pp。”来水安有些急地说。
“嘻嘻,看不出你还挺男子汉的。凭这,我凶恶婆当着月亮的面让你摸一回。”凶恶婆说着将pp朝向水安。
祁水安四处张望一下,见没有什么人影,背着月光,盯着凶恶婆的pp,将手摸索了进去,在那两片如同被切开的西瓜似的东西上游移不定……
凶恶婆的心中开始有了动荡,她感到自己的皮肤有着新鲜的感觉和舒服。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