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容,忙不迭地瓣开张阿姨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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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棒子有眼福。
因为张阿姨在躺倒的时候是朝左的。
她的蜜缝,就这样给棒子展示了完整的自己。
那泥泞的褶皱,那黑黑的芳草,那暗红的粉嫩,那鼓起的柳叶。
那含而不露的沟壑,那汩汩默流的**。
那让棒子如痴如醉的缝隙。
双峰傲然耸立。
芳草迎风起舞。
清泉山间淌着。
仙女等你上着。
棒子除了加快右手的频率,早已不知所以。
他又一次坠入了**的漩涡。
痴迷中的想望,疯癫中的渴望。
而屋内,同时盘踞着一头浑身流脓的野兽——至少对于棒子,这个幻象完全成立。
棒子觉得屋内的人不该是张手艺。
屋内的人,该是棒子他自己才是。
谁知道女人的心思呢?
也许张阿姨不愿意让张手艺探入自己的身体,恰恰是在药铺里看到了棒子;
也许她只是担心自己和张手艺的私会,迟早要因棒子而闹的满村风雨;
也许,她仅仅是不愿意和张手艺,但她愿意和棒子。
也许那两团绵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