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不通天,
幽径无盘缠
走上一辈子
群山也不言
赶山山不走
断水水照流
郎君若无意
愁煞金簪头
……
棒子满腹伤感地听了一会,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毛票,然后轻轻地放在盲人的二胡匣子里,转身进了庙门。
正殿前挂着一个大牌子,牌子上写着般若二字。院子里铺着一层落叶,这些落叶属于满院子的梧桐树。
棒子进去瞻仰了一下泥塑的孔子,嘴里念叨了几句语文书上曾经学过的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等类似的话,然后拜上几拜,朝着高高在上的孔夫子道别:
老人家,你先杵着,有空我来看你。我天天背你的话,你跟mo主席一样伟大。你们两个说过的话,我们都得背诵。可是我们村的三伢子就算死了,估计都没人知道,就算知道了也装不知道。同样是人,差距咋就这么大。
当棒子绕到正殿后侧的厢房时,突然听到了一个女人的说话声。
……可是我还是担心。万一知道了咋办?
不可能知道。他不知道这玩意是干嘛的。
咱不能大意。现在的小伙子可不比我们那个时候。
你就别在疑神疑鬼了。咱好不容易见上一面,你还前怕狼后怕虎的!再者说了,你男人就对得起你呀?三十岁的人和十八岁的姑娘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