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看上去都相当兴奋。
得力到了跟前,徐伟刚好把电话打完。
“凌平打电话来了。”徐伟说,声音极为平淡,就像是在评论菲律宾的台风。
“啊?”
“他说他刚刚回到北京,晚上如果有时间的话想跟我见一面。”
“晚上?”
“七点钟,在国家大剧院有一个演出,领导人要出席,他当然要陪同。他说在领导人看演同的时候他可能抽出一点时间来,让咱们在国家大剧院的绿茶之屋等他。”
牛得力在心里大叫了一声:太好了!
白天的活动基本上是走过场,无非是参加书展,到驻京办去见一下来京跑项目住在那里的几个发改委的同志。
下午的事情稍微重要一些:牛得力陪着徐伟专程去海军总医院看望了正在那里住院的齐省长。
在去医院的路上牛得力发现徐伟似乎对这次探视颇有准备,在包里放了不少的药品,显然都是他特意为这次会面弄来的。
快到医院时他问牛得力:“你对胰腺癌有没有什么研究?”
“这个……没有。”
“嗯。”
“齐省长……已经确诊了吗?”
“是啊。一会看他的时候,如果有把握的话,你跟他多说几句。”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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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得力一时有点理解不了他的话意。
徐伟说:“我看过不少得绝症的病人,他们的那个精神状态跟外面的人不一样,就是希望你能跟他谈一谈他的病,不是给他负能量,而是正能量。”
“明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