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
他这时看出,那两位老人少说有八十岁了,尤其是那位老伯,可能都过了九十。
他们有老年知识分子的痴呆的脸和聪明的眼睛。
看着徐伟,二老轻轻地点头,似乎是在微笑,又似乎是一种自然的老年面部神经的反应。
徐伟说:“伯父,伯母,你们好吧?早就想来看你们,可是一直瞎忙,没有时间呀,这回到北京开会总算挤出了点时间,这不终于又见到二老了。”
老者点头,声音低沉而嘶哑地说:“唔,好,好。”
老夫人问:“什么时候到的,小徐?”
徐伟说:“下午两点半的飞机。”
“唔。”两位老人似乎对看了一眼,好像在说这个小徐确实可以,刚到北京第一时间就来看咱们。
“凌伯父,伯母,看上去二老气色真不错,比上回见着你们时还要好呢。这不,我刚从美国托人捎来的纯巧克力,百分之百的,据说对心血管病有特别好的辅助作用。”
说着就打开自己身边的那只包。
但是他拉那拉锁的角度可能不对,也可能是眼睛一直在对着老夫妇说话,手上的劲道没有使好,拉了半天没有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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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得力及时出手,轻轻地将包拉开,取出了里面的一个带英文字的盒子。
果然,正是它。
徐伟把巧克力双手捧到了二老的跟前,放在了他们前面的那个茶几上。
二位老人客气了半天,嘴里不清不楚地不知说了些什么。
牛得力一听这位老人姓凌,立刻脑子里闪过了一个人名。
那人是中国的国学泰斗,号称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