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整天他都在自己屋里看书。党校发了很多材料,必须一一看完,还要写读书笔记。
下午,孙乡长的电话打来了:
“晚上,上我这儿来一下不。”
晚上六点半得力来到后院,进入小楼,来到了孙乡长的房门口。
刚要伸手敲门,那门无声地就开了。
孙乡长站在门内,一身工作装,看样子就像是在乡长办公室一模一样,神态也是那么庄重严肃。
她说:“来了?”
得力说:“呵,来了……”
“进来吧。”
得力听话地走了进去。
屋里还是那股温馨的柔媚的女人味,不过给得力的感觉似乎多了一些虚假的东西,也许正是办公室的那种风格吧。
她没有让得力进里屋,引他在外间的沙发上坐下。
她问得力:“喝水吗?”
得力用力地摇头,差一点把脑袋摇掉了,心里对自己说干嘛这么紧张,大不了就是走人嘛。
孙乡长坐在了他的对面,看了他一眼,面色平静语气淡然地说:“在党校学怎么样?”
“还行。”
屋子里一片沉寂。
她轻轻地咳了一声。
“昨晚的事,你都看见了。我和他的关系,你也知道了。”
“是。”
“在心里,是不是很看不起我?”
“没有。”
“我当过工人,下过岗,曾经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有多少回差一点自杀。是周部长救了我。
“他当时是副镇长,负责安排下岗职工的,不知怎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