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一个星期,牛得力天天晚上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想,只是跑到洗头房去找范莲莲,只是包她两个钟,让她在小黑屋里陪他说话。
她问得力是干啥的,得力不敢说是乡卫生所的,怕以后自己做这样的事没脸见人,更怕孙乡长知道。
就说自己是教书的,乡中学的一个老师,胸无大志,腹有良谋,以后保证对自己的老婆要好得不得了,让自己心爱的人过上世界上最幸福的生活。
她听得饶有兴味,问题是,得力感觉有一半的内容她根本就没听懂。
这天吃完晚饭,他又来到了洗头房。
一进屋还没等我开口,老板娘就说了:
“今晚范莲莲不能见你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
“那范莲莲怎么不出来?”
“莲莲正忙着呢。”
“忙什么?”
她哼了一声,从嘴里冒出来的一句话让牛得力如遭五雷轰顶:
“还能忙什么,正给客人做按摩哪!”
他从一个欢蹦乱跳的情圣,一下子变成了石佛。
反正他当时的那个样,把老板娘都给吓住了。
“她……做的是什么?是不是纯摩?”
“不……是……”
“是小活?”
“不……是……
“中活?”
“不是……”
“混蛋,到底是什么?!”
“是大……大活。”
得力一下子就扑过去,差一点把老板娘给掐死。
“那人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