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那里做着纯摩,他这时只想掐脖子自尽。
她伸出小手一下一下地开始给得力在那里按了,得力发觉她手法生疏,一点也放不开,就问她:“是不是没干多久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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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那你真是刚来的?”
“是。”
又按了一会,得力说不用了,就坐了起来。她有点慌张,说先生怎么了?是不是我的手劲太大了,要不然我可以放轻一点。
得力说不是,不是你的事。
她说那你再躺下,我再给你按。
得力说不用了,你坐下,咱们聊一会天吧。
她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地看着得力,说不用了吧先生,我还是接着按吧,要不然老板会骂我的。
“没事,咱们在这儿说话,他又不知咱们在干什么。”
她就慢慢地坐了下来,只坐上了半个屁股,离得力还有三十厘米的距离。
得力问她:“你叫什么名?”
“莲莲。”她说。
“不是真名吧?”
“是。”她看着得力,问:“怎么会不是真名呢?”
看来这小妞不知道干这行的基本上都用假名。
“姓呢?”
“范。”
得力停了一会又问她在老家时干的是不是也是这行,她说来之前,她在老家什么也没干。初中毕业后,就一直在家呆着。
得力说那你到这儿来,干这个,这是你的第一个工作?
她认真地点了点头,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