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这样,再凶再厉害再精明的女人,一旦碰上一个男人,而那男人又是自己喜欢的,立刻,女人就晕了菜了。她们分不清黑白,看不出坏,因为在心里她们只想着这个男人爱自己,只盼着他能说出表达爱意的话来。
男人的话说得越酸她们越爱听,越肉麻她们越喜欢。如果男人这时对她们有什么轻浮的举动,甚至做出种种下流的动作,她们简直会乐疯了。
这时的女人智商极低,明明那男人是在说假话,她们却觉得那是肺腑之言,是世上最真诚动人的东西。这时候的她们,你要什么她们会给什么,要她们怎么做她们都会照办。
吴寡妇就是这样的女人。
她年轻轻没了男人,自己一个人过日子,自然对男女之事格外敏感。也跟所有的寡妇一样,她的心里其实很自卑,总怕别人看不起自己,因而平时不敢高声说笑,见了男人要远远地躲开,村里的大事小情她都尽量不参与,碰到什么热闹事她也要悄悄地绕道走开。
结果呢,越是这样,她对男女之事才越是感兴趣。
男人的粗糙的大手,他们说话的低沉的动静,他们的难看的喉结,还有他们身上的那股子气味……所有这些以前当小姑娘时最厌恶的东西,现在对她来说却成了世上最妙的物事。她一个人呆在屋里没事的时候会慢慢地想,一点一点回味。
“二嫂,我真没说瞎话,这几天虽说忙,可我一直在想着法找你,要跟你……”得力说到这儿,用手碰了碰吴寡妇。
“干啥呀你。”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