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到了她的身上,如同大山一样压住了她,压得孙乡长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你到底是哪个!”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
可是那男人还不说话,喷着满嘴的酒臭之气就过来亲她的嘴。
“啊,不要!”
孙乡长气愤地说,觉得自己快要给压死了,她拼命地往下掀他,可是如何能掀得开?
那个大胖子这时一边按着她,一边把自己的那个话儿掏出来,生生硬硬地就要往里捅。
刚一捅进去,就觉得那里一紧。
我的妈呀,可不得了了,那不是一般的紧,而是……而是像一张兽口,一张铁嘴,一个——老虎钳!
那个人疼得大叫一声,就从孙乡长的身上跳了下来。
那个东西仍然夹在他的那个话儿上,怎么也弄不下来了。
疼得他满地打滚,死去活来。
孙乡长打开了灯,一看在地上痛不欲生的不是别人,正是送自己进屋的吴大有吴支书。她那一惊可是非同小可。
“咦,怎么是你?”
再一看那吴大有光着身子,手捂着自己的那话,已经是血流满地。
听到了这里发出的惨叫声,不知有多少人跑了进来,有吴家的人,也有外面的左右邻居。
人们看到地上打着滚弄得不成人样的吴大有,再看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