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完,下葬归来,甄诚才恍如做了一梦,突然清醒过来。
“等会爷爷的别墅,律师要宣布遗嘱!”南宫奇和南宫婉儿、甄诚同乘一辆车,接完电话,南宫奇声音颤抖的说道。
南宫奇出身于这样的家庭,即使再天真,以明白这遗嘱意味着什么。
南宫勋只是个执行者,家里所有产业都挂着爷爷的名字。这辈子是穷是富,可能就是爷爷几句话的事情。
“我就不进去了,毕竟这是你们南宫家的家事!”甄诚一边开着车,一边皱着眉头说道。
“刚才爷爷的律师特意叮嘱,姐夫你也要到场!”南宫奇看着甄诚,感觉很奇怪,想问却问不出口,但南宫婉儿的眼睛一亮。
“我也去?搞没搞错啊?”甄诚这几天都快被折磨疯了,不管是活着的,还是死去的,甄诚就认识车里这两个。但这两位除了哭就是一些繁琐的礼节,甄诚就像一只没饭吃的小狗一样,跟在南宫婉儿的身后跑来跑去过了三天。
“哪里来那么多废话,叫你去,你就去!”南宫婉儿红着眼,大声说道。
“好,我去!你别发火,注意身体!”甄诚看南宫婉儿那架势,好像自己不要她了似的,急忙安慰道。
“呜呜呜呜,欺负我!呜呜呜!”南宫婉儿突然趴在后排座位上大声痛哭。
“——————————————”
别墅二楼的书房里,坐着几波人。南宫勋和老婆坐在一起,但中间的距离可以起一堵很厚的墙;司徒雪一家三口最和睦,脸上的悲戚之色最少,但神色确是最紧张;甄诚和南宫婉儿坐在一个沙发里,南宫婉儿依偎在甄诚的肩膀上闭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到齐了,我现在开始宣布遗嘱!”一个五十多岁,精神矍铄的律师向南宫老爷子的遗像鞠了一躬,然后一脸郑重的就要开启密封的文件袋。
“等一下!”司徒雪的妈妈南宫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