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有了男人的依靠,喜凤才没有那么怕了,喜凤说:“拐子哥,你怎么那么傻?那么傻?为了俺你值得吗?赔上了自己一条命。”
张拐子说:“值得,我愿意,我愿意跟你在一块,你死我就死,你活我就活,但是我不许你死在我前面。”
男人的话就像一阵暖暖的风,一下子透了女人的心扉,喜凤嫂的心里一暖,黑也不怕了,暗也不怕了,她的手将男人越抱越。
大夯哥死了以后,她再也没有听到过这么暖心的话。
当然,大夯活着的时候这样的话也没有跟她说过。她从张拐子的上尝到了做女人的滋。
女人就是用来的,也是用来的,这个瘦小枯的男人有着一颗善良的心,也有着一颗女人的心。
他这不是花言巧语,而是发自内心的呼唤,他是喜凤的,大夯活着的时候就。
是大夯的死给了他机会,他要用自己的所有呵护女人,照顾女人,必要的时候不惜为他舍去生命。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而且正在做……。
喜凤说:“拐子哥,你真的稀罕俺吗?”
张拐子说:“稀罕,简直稀罕死了。”
“那有多稀罕?”
张拐子说:“我对你的稀罕,就像大梁山井里,八辈子也掏不,我对你的稀罕就像大梁山的山,从大梁山到月亮上那么远。”
张拐子学问不大,不会比喻,但这种俗的比喻正好说明了他的真心。
喜凤感地说:“拐子哥,从今天起,俺也稀罕你,从大梁山到月亮上,再返回去那么远,以后俺就是你的女人。”
女人急了,男人也急了,他们相互拥抱着,在不见天的炕子里亲起来,纠起来。
一个是死去了女人得不到的男人,一个是死了丈夫,得不到宣的女人,两个失落的灵在黑暗的角落里一起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