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凤说:“不用点,我还不信你,二狗,坐,坐,你喝不?”
张二狗说:“不喝,嫂子,给如意做衣服呢?”
“恩……”
“你做的真好,手工真巧,谁要是娶了你,那真是祖上积德了。”张二狗的马拍的呼呼响,净讨喜凤喜欢的说。
张二狗没事找事,在喜凤的屋子里踅:“呀,嫂子,你的房顶漏了,该补补了。这桌子也坏了,有空我过来修一下。”
喜凤说:“二狗你咋了?今天好像很热心。”
张二狗说:“当然,全村人都不帮我,只有你帮,我感你,就你把我当人看。”
这个时候,忽然,喜凤嫂的猪圈里传来的猪声:“哼——!哼——哼——!”
那是老猪拱圈的声音。喜凤嫂的家里也喂了一头猪,猪到了生理期,在猪圈里吱吱哇哇乱,把猪圈拱得叮叮咣咣乱响。
张二狗问:“嫂子,你家的猪咋了?”
喜凤的脸一红,她知,那头猪跟自己一样,是想男人了。
不等喜凤嫂说话,张二狗就扑向了猪圈,自己一看,他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张二狗可是行家,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用眼一扫就知,那头猪已经到了怀崽期,渴望自己家里的那头公猪了。
张二狗说:“嫂子,你家的猪该怀崽子了,到了子,为啥让它闲着?”
喜凤嫂说:“俺忙,没顾得上找你呢,二狗,要不你来让俺的猪怀崽吧。”
张二狗一皱眉头说:“嫂子,你清楚,是我的猪让你家的猪怀崽,不是我让它怀崽,把话说清楚,不说清楚,大家还以为我就是大公猪呢。”
喜凤嫂一听,噗嗤笑了,忍俊不已,大夯哥死去半年以后,她第一次学会了笑。
女人笑起来很好看,脸蛋就像是三月里的桃花。二狗的心里就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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