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在绵的土炕上一起抖,两个失落无助的灵也在房间里震撼。
那知这时候,一件意外发生了,外面传来了敲门声,砰砰砰,砰砰:“喜凤嫂在家吗?”
门外一声大喝,将屋子里的喜凤跟张拐子同时吓得一抖。
喜凤嫂听出了那是海亮的声音,张拐子同样听了出来。
喜凤嫂说:“是海亮,咋办?”
张拐子就像一员久经沙场的老将,说:“快,穿衣服!”
就这样,男人女人悉悉索索开始穿衣服。
张拐子的衣服还没来得及,喜凤嫂的衣服却不知踢腾到哪儿去了。
解衣服的时候,喜凤嫂认为是在自己家里,可以随便,抬手乱舞,这时候想找,什么也不到了。
她不知该咋办,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得。
张拐子也慌乱地不行,心说王海亮你个狗曰的,倒是晚来一会儿;老子这边啥也没,说不清不明,跳河也洗不清。
该咋办,咋办?
张拐子忽然说:“快,躲起来,赶躲起来。”
喜凤说:“黑灯瞎火的,往哪儿藏?”
张拐子说:“炕里,快,躲到炕里去。”
喜凤嫂这才恍然大悟,一头扎了炕子里。
乡下的农村人喜欢土炕,在土炕的一头,都有个炕子,为的是放煤球或者柴。
柴跟煤球放炕子,冬天的时候便于填火,不用半夜出门。
今天,这炕子成为了喜凤避难的场所。喜凤顾头不顾腚,一脑袋就扎了去。
炕子里填满了煤块还有柴,很不好闻,喜凤嫂也浑然不顾。
那炕子很小,喜凤的前半个子去了,后半个子却在外面。
屋子里一灯如豆,到黑漆漆的,炕口的位置却亮光闪闪,那是喜凤嫂的……后面。
张拐子也急得不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