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捏了捏女人的手腕。
这一不要,小燕哆嗦了一下,手里盘子差点掉地上,女人的脸腾地红了。
她想把手收回来,可张二狗死死攥着,就是不松开,眼睛里也闪出了贪婪的亮光。
小燕没弹,还在厨房炒菜呢,被她看到不好,女人只好给张二狗使了个眼,往厨房的方向瞅了瞅,张二狗会意,这才将手松开了。
这酒一直喝到晚上11点才散场,老板一直在桌子底下昏,呼噜声震天响。
张二狗要走了,憨子娘说:“小燕,去送送贵客。”
小燕哎了一声,跟着张二狗走出了家门。
来到门口,张二狗就把持不住了,一下子将小燕抱在了怀里,恶臭的巴凑向了女人的脸,好像要把她一口吞下去。
男人把女人裹得的,小燕几乎喘不过气来,一个劲地挣扎:“二狗,你别……别……”
张二狗顾不得女人阻拦,只是抱着她一地亲,一地,女人的脸上出现了很多牙印,也出现很多亮晶晶的口。
她无挣扎,也懒得挣扎,张二狗是丑,可丑的很特别,也就是特别的丑。
这种丑在小燕看来是一种可,至少他比憨子顺眼多了,也聪明多了。
憨子傻得拉屎撒都不知,每天晚上躺在小燕边,女人觉得他不是个人,而是一只大狗熊。
她渴望有个男人来她,怜惜她,渴望尝到做女人的真正快乐。
可憨子啥也不知,只知觉,对于那个事一窍不通。
她听说过张二狗,从前张大栓就告诉过她,自己的儿子很聪明,是个可造之材。
在家厂里,二狗的技术最好,手艺最高明,这种一技之长掩盖了他的丑陋,让这男人显得神秘莫测。
至少跟着这样的男人不会挨饿,他完全可以养活她。
女人的挣扎柔无力,张二狗更加如癫如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