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整天盘算着怎么报复,女人坐下了病,吃不下喝不下的,闲得淡痛。
她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最后,一条毒计从心里升起。
既然不能臭海亮,那么臭王庆祥也不错。
王庆祥这边比较好下手,臭了王庆祥,就等于臭了王海亮。
终于,女人拿定了注意,这天傍晚,她捂着肚子走了王庆祥家的医馆。
刚刚走到村口,她就看到了两只猫,一只是孙上香家的老猫,一只是王庆祥家的老公猫,猫在后面喵喵,公猫扭头瞧一瞧。
猫冲公猫支登支登儿,公猫在后边拱拱,两只猫眉来眼去了好一会儿,公猫就上了猫的背。
两只猫在秀恩,把女人的鼻子气得差点歪掉,这分明是在笑话她。
大栓婶气得不行,也嫉妒地不行,一火从心头升起,下鞋子冲两只猫砸了过去,一边砸一边骂:“不要脸,不知羞耻!看俺不砸死你们!”
两只恩的猫就那么被大栓婶轰开了,喵呜一声窜出去老远。
一肚子气没撒,只好撒在了两只无辜的猫上。
也赶上大栓婶的力气大了点,用力过猛,那只鞋子翻过墙头,刚好掉了王庆祥医馆的咸菜缸里。
王庆祥在疙瘩坡的村头有一家医馆,非常有名,为十里八乡的人看过病。
他的医术很高,向来都是到病除。
最近王海亮成立了柳编队,成立了采队,王庆祥也就堂而皇之成为了采队的队长。
白天,他领着一帮小伙子山,采,教会他们各种草的习,还有生长的环境,后半晌就回家帮人医病。
晚上,如果有重病号,或者需要输,他就住在医馆。
大栓婶将鞋子扔咸菜缸的时候,偏赶上王庆祥到后院去捞咸菜……因为他要回家吃饭了,没咸菜不行。
王庆祥捞了半碗咸菜,想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