纥溪冷笑一声,将剩余的晶石统统收进储物戒指。剩下的晶石大约只剩下三百多万元晶,张德忠竟然在两天内就输掉了整整两百万。
因为精神被催眠,张德忠呆呆地跪在原地,整个人仿佛痴傻了一般,嘴角还流下涎水,因为极度恐惧而拉出的屎尿更是臭气熏天,让他看上去比街边的乞丐还凄惨。
纥溪看着他眼中倒没有厌恶,而是森冷的宛如一把淬毒的利刃,闪烁着幽紫的寒芒。
手掌轻轻贴在张德忠背后,内力猛一催吐,原本滞留在张德忠脑中的无影针就噗噗噗飞回了她手中。
几乎是同一刻,她手中多了一把匕首,速度快捷无伦地在张德忠全身经脉和咽喉上一一划过。
霎时间,鲜血狂喷,哀嚎震天。
是的,张德忠清醒了过来,他满脸惊恐地看着纥溪,眼中已经没有了怨毒,只剩下绝望和祈求。
纥溪将还沾着血的匕首举到眼前,轻轻碰了碰上面的血珠,才漫不经心笑道:“张总管,你不是对把人当做奴隶卖掉很感兴趣吗?今天,我就让你亲自品尝一下。”
“啊——!啊——!”张总管想要尖叫求饶,可是他发现自己根本就发不出任何声音,筋脉都被切断的身体更是完全动弹不得。
纥溪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哪怕如今她脸上还带着蜡黄的伪装,也显得那样明媚娇艳,“看到这一地的血很害怕吗?不用担心,你是修者,肉体有灵力滋养,这点小伤根本就不会让你致命。只不过,你全身的经脉都已被我切断,这辈子都别想动弹,别想说话了。”
张总管双目如死鱼眼般暴突出来,整个人都因为惊恐绝望而抽搐痉挛着,眼中满是祈求,仿佛在说:杀了我!杀了我!
“张总管别急,你当初都没有杀我,我又怎么舍得杀你呢!你是不是担心你成了废人,到了猪猡市场就不好卖了?呵呵,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