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房里走了出来。
见面又是一阵寒暄,前两日才见过面的,此刻却又像久别重逢的样子,场面之事向来如此,心照不宣罢了。
“什么?又改到城中的酒楼了?不是说去土司大院里吗?这到底怎么回事?”。
一盏茶的功夫不到,仲逸便说出重点“下官想了想,酒宴就设在城中,找一家不错的酒楼就行,就不必去人家土司大院了,多有叨扰、多有不便……”。
此事,是派程默去办的,接到消息后他便前去了土司,凭这小子一张能说会道的嘴皮子,自然不在话下。
姜飞越本不贪财,也就是图个消遣之事,换不换地方的,对于他来说,也没什么两样,微微一怔好奇后,也就不再多说了。
话虽如此,不过这顿酒席还是要去的云南之事,朝廷是势必会问当地土司,他们的意见,也将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到朝廷对当地情形的判断。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云南土司不止一家,仅是此次涉及到怒江驿站被劫走财物的就有几家,而这几家势必会影响到整个云南,朝廷定然会再次过问。
“饭菜什么的倒是其次,不过大家可以借此机会联络联络感情,毕竟大家都在这一带做事,日后难免还有个互帮互助的嘛”。
这倒是句大实话,姜飞越觉得此事也不必向仲逸隐瞒,也就直言道“你我都是从京城而来,在当地做事,难免还是要依靠人家啊……”。
酒还没饮,几杯清茶下肚,姜飞越竟说出些酒话来,此举若不是得意忘形,就真有几分倚老卖老的意思了。
“知府大人所言极是,下官一定好好与各位土司老爷……好好几杯”。
仲逸对这个从京城都察院来的知府大人越发没有好感了,随意客套几句,望望窗外的日头,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无心在说下去。
酒楼早就定好,土司的人来了几位,早早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