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挺快,转眼到年底、年底的大团聚,家家户户准备欢庆新春。
这里当然不能与京城的繁华相媲美,但街头依旧往常热闹了许多。行人们挤挤攘攘,各自找寻着自家所需的年货,生怕错过时间赶不了。
各种肉类,那怕平日里不怎么沾‘荤腥’的人家,总是要置办一些的。常言‘无酒不成宴席’,但若是‘无肉’,怕是也很难说成一桌像样的饭菜。
尽管,平日里大家都是‘酒菜、酒菜’这样的说着。
备好灯笼、对联,连同打扫院落房间、穿新衣、戴新帽之类自不用说,所谓‘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但对新春的庆祝方式,大家伙还是能基本一样:一样的重视、一样的喜庆。
京城是如此,远在西南的大理也是如此,知府衙门不例外、盐课提举司也不例外。
轰动一时的都察院巡盐御史早已回到京城,而那闹得沸沸扬扬的大空寺果真已被夷为平地。
不过这些都与仲逸无关,专门有人负责。
从此之后再也无人去那里烧香拜佛,即便偶有路过的村民或这一带的路人,只是偶有一阵感慨:真是想不到啊,连和尚都有假的……只是可惜了那些个院落、几乎都是一水的新……
与此同时,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还有知府衙门:到知府、同知、通判等,下到门口值守的衙役,简直来了一次彻底的‘翻新’,不少人都认不出来了。
新到的知府名叫姜飞越,说来也巧,他之前也曾在都察院做过御史,算起来还是博远昔日的属下呢,不知道朝廷如此安排是否与此有关?但博远却对这个安排颇为满意。
至于那个自称‘来头不小’的冯三保早已被打入死牢,据说皇帝朱载垕亲自下的旨意,当时,他只说了八个字:用心险恶、其心可诛。
颇为有意思的是,送达这个旨意的正是冯保,这位在宫都可以呼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