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由的有添件衣裳的冲动。
屋外尚且如此,屋内更不用说了,没有了透过窗户的阳光,前来抽签的人走的也差不多了,清静了不少、冷冷清清的那种。
樊予依旧站在那里,双手合一那种,这是他‘多年历练’的结果:这位官出身的御史,有个习武的叔父,没有教会他一招一式,倒是教会了一身‘站功’。
当时,他的叔父是要打算教他武艺的,只是他的父亲执意要他读书考个功名,最后也学了这个‘站功’:说白了,是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双手合一也好、毕恭毕敬也好,是站着读书的意思。
‘若是有朝一日你被先生罚站了,这个功底似乎可以用的,不用担心被罚’,他的叔父是这样说的,结果还真派了用场,樊予是没有读书天赋的,尽管他最后勉强考。
读书时候被罚站从来都没有发过愁,没想到此刻还能派你用场,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本事?
“这位施主,天色不早了,要不……”。
憋了半天,颤抖的身影夹杂着一阵颤抖的声音,这位和尚大师实在有些撑不住了:“要不,咱们还是先回去吧,改日再拜……”。
说话的时候,光头全是汗水,不远处是那么好的茶水,可是又怎好意思去品一杯呢?
樊予心简直乐开了花,这才哪跟哪呢?还没怎么开始站呢,熬不住了?
想归想,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长叹:“哎,大师啊,这种事情,当然是要心诚则灵了,你们出家人,应该更懂这一点才是啊”。
咳咳,樊予连咳两声,脸还是一副虔诚的样子:“这位大师,你们平时一定可以站的很久吧?在下这点功力、这点耐心,着实让你见笑了”。
末了,他特意加了一句:“不过,我这心可是相当有“诚意”的,要不?咱们在站几个时辰再说?”。
“噗通”一声,那和尚竟然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