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再次一阵异动。
若说仲逸出口成章,别人多少还是能听出‘好坏’来,但这几个大字,不懂行的确实点评不了。
“这才叫字,这才叫章,方才那都是什么啊?”。
托雅竟将之前不值二两银子的东西扔到墙角,一副‘报仇’后的痛快之情:“还赖在这里干什么?快滚啊”。
“你,……你们别得意……等着……过了初一过不了十五,你们是一伙的”。
说着,那名年轻男子竟朝仲逸指了指。
程默在柜台里边,见状急忙朝仲逸这边走来。
“啊呀,啊呀,好汉饶命、饶命啊”,还未等程默前来,那名男子感觉右肩似乎被一把大火钳掐住,断了的感觉。
‘要死,你也要换个地儿啊,不知轻重的东西……’。
一名锦衣卫校尉附耳几句后,突然提高声音向众人道:“大伙说说,方才那位公子笔俱佳,这些人为何还要无理取闹呢?”。
‘不闹了,不闹了,方才……是开玩笑的……’。
这名年轻的人,几乎要说不出话了。
“小子,记住: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也是个过路的,以后千万记住了?”。
见仲逸微微摇摇头,那名锦衣卫校尉只得松开手,一副看热闹的闲人,说笑了几句,而后再次回到他的饭桌前。
老陈头方才嬉笑眉开的脸,再次犯了愁:得罪了这些人,以后处处都是麻烦。
“程默,给这几位兄弟二十两银子,当是老陈头的一点心意”。
仲逸自然懂得一个道理:他们可以一走了之,但老陈头不行,面馆还得开,这些人最好还是不要惹。
“好,这位公子是个讲究人,做事够面儿,今日这事算是过了”。
那名男子说了这么一句:“走……”。
一溜烟,这些人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