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便吩咐随从退去,连同程默在内,都不得旁听。
在南栖原看来,之所以找仲逸,除为他安全考虑外,对眼下的战事,也想听听他的高论。
离京之时,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石成曾向南栖原说过:遇事可与仲逸多相商,他是货真价实的‘大军师’。
“堆放粮草之地,四周皆已撒了铁蒺藜,突袭的鞑靼军全部是兵,是不会靠近粮仓的,眼下最主要的是对付:攻军主营的敌军”。
听南栖原禀明实情后,仲逸立刻断定:“我们驻扎的兵马较分散,若敌军贸然深入,必被其他营的将士堵截,故此,他们并非真的要攻下军大营,而是借此来祸乱军心”。
南栖原不由的点点头:“仲大人言之有理,来的时候,我也曾对阿帖木儿此举十分不解,原来他们这是虚张声势,意在军心……”。
“那怎么办?仲大人是否有高见?”,南栖原直言道:“早听石大人说过,仲大人才是真正的大军师,足智多谋、妙计连连啊”。
呵呵,一个锦衣额的百户,负责打探军情、清理奸细;一个是翰林院的侍读学士,身为监军,负责记录战事,连同军奖罚、功过之事。
仲逸与南栖原,似乎与战事关系不大,至少两军对阵之时,还轮不到他们二人冲锋陷阵,拼个你死我活的。
“实不相瞒,下官想借此机会立功,往大了说,是为朝廷分忧,为圣分忧”。
南栖原直言不讳道:‘往小了说,难得来一次北漠,尤其参与战事,干出点名堂来,石大人那里也好说些,自己也算不虚此行’。
明明是为自己的前程,硬是搬出了石成,南栖原心早盘算过:以石大人与仲大人的私交,仲逸一定会帮他这个忙的。
话又说回来:石成能从当初的千户做到如今的镇抚使,又何尝不是得益于:数次与仲逸外出京城办差的功劳呢?
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