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走起。
一饮而尽,樊予举起空酒杯,大声笑道:“出了门,我们还是兄弟,只不过我得你们二位兄弟为:李大人、仲大人,这么任性,痛快”。
哈哈哈……
李序南刚刚回京,对京城内的话题,还不是很清楚,尤其严氏垮台、才结束不久的东南抗倭战事、皇帝的状况,等等。
当然,这些事,多多少少与樊予和仲逸有关。
查处严世蕃,有锦衣卫北镇抚司的功劳,有刑部的功劳,说到刑部,自然少不了露面较多的刑部郎——樊予。
对此,樊予毫不避讳,他想借此机会,在圣面前再次露露脸,五品郎的品阶,总归不能顶一辈子。
而无论东南江浙、福建的抗倭战事,有俞大猷、戚继光的功劳,有全体将士的功劳,连同作为右都御史、监军博远,也有功劳。
身为翰林院侍读、监军协理的仲逸,自然也少不他。
二人在京城干的不错,至少有明确的差事,有明确的目标,更有可圈可点的‘功劳’,自然值得庆贺。
再饮一杯。
相而言,远在西北榆林府暂代知府一职的李序南,则似乎有些左右为难。
改良耕田、调整农田、变草为牧、农闲副业,李序南干的如火如荼,结果也较明显,看得见,也能说的出。
当地百姓也是赞不绝口,他们口的知府李大人,才是真正的‘父母官’。
盛名之下,其实他心里也很纠结,此次回京之后,李序南的选择却变得更加不确定起来。
这个知府,是‘暂时’代理,这一代理,是大半年的光景,如今,还是没有去掉那两个字。
离开京城前,李序南刚从户部六品主事升为五品知府同知,才几个月的功夫,因三边镇大煤矿的事儿,原先的知府康祺锒铛入狱,作为知府同知的李序南,便代知府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