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只顾着喝,还没来得及品呢。
片刻之后,仲逸走了进来。
“樊兄,你派几个可靠的兄弟,去这个地方,抓人”。
仲逸递一张简易手绘地图,樊予细细看看一遍,记在脑。
“好,真是太好了,有这些人证,看他严士蕃还有什么可说的?”。
樊予这便起身,准备回刑部。
仲逸则前将他拦住,特意叮嘱道:“切记,这几个人一定要留活口,派人暗保护,若是有谁来s-a人灭口,正好可一举拿下”。
末了,他笑道:‘此事,交给你们刑部的袁大头,保准万无一失’。
樊予点点头,临出门之际,他突然转过身来,向仲逸说了一句:“贤弟啊,此事事关重大,严氏根深势大,为兄万一遭遇不测,你千万不要轻易行事,切记”。
仲逸不由淡然一笑:“行啦,行啦,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自有分寸”。
……
严士蕃倒了,朝那些一心巴结严家的人也倒了大霉,之前都是托人托物,好不容易才能攀严氏这棵大树,以为此可以一帆风顺、荣华富贵了。
现在呢,树倒猢狲散,大家都恨不得撇清与严氏关系,最好是之前从未有过来往,甚至连面都未见过,那该有都好。
严士蕃罪该万死,这些人也好不到那里去,仅是这颗‘先积极靠拢、后刻意远离’的心,该受到应有的惩罚,付出代价。
然而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河大了,什么样的鱼都有,一把打捞下去,总归还是有漏的。
这样,好多之前与严氏有些关系,但自认为干系不大,还危机不到自身的人,纷纷来到刑部,说起严士蕃的事情:听说他替谁谁谁走过门路,听话他收过谁多少多少银子,这件事是他让我这么办的,那件事也是他不让办啊……
大多都是听说,没有多少真凭实据,在樊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