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人说笑了,在下一介草民,那里敢担得起‘吴大人’的称呼呢?”。
吴风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两只眼睛却并不闪烁:“不怕大人笑话,草民连县衙的大院,都没有进去过”。
“说的倒是一套一套的,连县衙都未去过,那你为何那日在大街公然顶撞锦衣卫的千户大人?而且还大言不惭?”。
一旁的程默再次插话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剥你三层皮,你说不出三句真话’。
真看不出来,平日里在翰林院都是规规矩矩的,程默这小子审起人来,别的不说,放狠话倒是一套一套的。
吴风微微将头转过去,朝程默回了一句:“那都是误会,草民从未见过锦衣卫,也没有做过违反大明律的事儿,一时慌乱,竟顶撞了各位大人,真是该死,该死”。
这么一说,他身后两名年轻人也急忙跟着附和。
看样子,是想通过服个软来找个台阶下,然后不了了之。
“这位大人好年轻,只是有些面生”。
稍顿片刻,吴风竟主动搭讪道:“不知这位大人,在那高?是何品阶?”。
真是怪事连连,这案审的,被审之人反倒问起审问之人了?
“瞎了你的狗眼,连翰林院侍读、监军协理仲大人都不认识?”。
程默将笔扔下,干脆再次站了起来:“我怎么这么看不惯你这幅嘴脸呢?成心找死,是不是?”。
“啪啪”,左右军士再次配合了两下。
仲逸微微摇摇头,转身向身后的两名年轻男子追问道:“你们二人呢?与他是何关系?”。
那二人竟微微扬头,脱口而出:“我们是跟着吴叔的,他让干什么干什么,是没有通倭”。
这活说的,分明是在挑衅。
没有通倭,却通倭之人更可恨。
这时,程默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