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同情,但不支持。
众人纷纷劝道:‘大奎啊,咱们可是军户,不是想走能走的,再说了,出去能干啥?做买卖没本钱,给人家干活挣工钱,你那脾气,呵呵……’。
呵呵?
张大奎一脸的不屑:“呵呵老子也离开这里,凭这身本事,不信养活不了自己,老子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有何所惧?”。
这时,苗风再次叹道:‘大奎啊,爹娘不在了,这是没办法的事儿,但你自己总要娶个媳妇不是?有了女人,总得要有个住处不是?做买卖要本钱,养孩子要银子,不是有力气行的,得有门路……’。
银子?说到这里,还真是个事儿。
都是多年的兄弟,虽然对彼此的过去不甚了解,但起码平时处的不错,私下也是有酒一起喝的主儿。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丢人的?
“大不了,老子山当土匪,在凤凰山密林一带混迹,等那天翰林院的那小子路过,我劈了他”。
大不敬的话也敢说,大奎真是够狠的。
“哎……,不行不行”,众人立刻打趣道:‘在俞将军治下当土匪?你有几个脑袋啊?’。
对对对,倒是这么个理,这不自寻死路吗?
众人大多都是打趣,玩笑一番而已,在他们看来,张大奎得罪了朝廷的监军协理,除了忍,还有什么法子?
这些人当,唯独苗风似乎对大奎真心关切,不时的为他出谋划策、找着出路。
“大奎兄弟,我真替你担忧啊,这以后的路,可怎么走啊?”。
大家絮絮叨叨一番,大奎望望门外,示意一旁的人从床下取出一个酒壶。
“不说这些烦心事儿了,先喝几杯,痛快痛快”。
打开皮酒袋,取出小碗,大奎开始倒酒。
众人连连推辞:“不行不行,仲大人说了,不许饮酒的,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