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仲大人在这边,拜我干什么?”,陶老头连连谦让,竟不知如何是好。
仲逸见状,也不得不起身说了一句:“二位快快请起,读书人的事情,不要动不动拜……”。
陶朔正欲起身,陶雯儿却依旧动也不动。
今日,她有话要说。
“仲大人误会了,你身为翰林院侍读,是为朝廷命官,小女子已经施过礼了”。
陶雯儿转而向陶父说道:“我这一拜,是为爹爹”。
这一说,一旁的陶朔,也再次乖乖跪在那里。
“爹,今日,在我们陶家的是翰林院侍读,年轻的仲大人,孩儿有些话想说,也请仲大人评评理,看看到底可行否?”。
见无人制止,陶雯儿继续道:“父母之命,本不能违,但父母之心,应深深体会之。
无论读书,亦或功名,无非是为不负一生光阴,若将读书视为毕生所愿而舍弃其他一切,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一旦读书不成,生活也将成为‘下品’,何其可悲?”。
话倒这份,也只能说起老爹当年之事了。
陶雯儿鼓足勇气说道:“爹,你看看,这位仲大人也二十出头,能榜有名,但若一直到五十岁,还考不呢?那一生岂不是……”。
咳咳,陶老头儿不由低头看看,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陶朔也前说道:“爹,小妹说的对,论穿山越岭,无人能得过我,至少在我们这一带。论读书之聪慧,那些举之人也不及小妹,技有所长、而各有所长而已,为何只有读书一把标尺?”。
末了,他特意补充了一句:‘当然,爹爹才是最伟大的,我与小妹虽不能榜有名,但一定孝顺老爹,一家人整天乐呵呵的,有何不好?咱们又不缺衣少食……’。
兄妹二人一番苦口婆心,无非是想说明一个道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