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到渠成了。
只是,他们不知道,仲逸之所以如此着急,是因为他已经知道:再过几个月,袁炜要病逝,而且是在路途病逝的。
这是他与唐小丫在一起时,亲自查过的,若袁炜一旦离去,袁若筠还为完婚,将是他的一桩撼事,不得不抓紧。
“师父……,弟子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前几天才被师父训斥一顿,如今又要说起另外一件大事,仲逸也拿不定主意,
“师父,还是弟子给你说了吧”。
仲姝干脆替师弟开了这个口:“是……我们两人的事儿……”。
自从穿越回来后,仲逸多次向师姐说明:即便他们二人同在凌云山长大,也要有个名分。
名分,不管一夫一妻,还是一夫多妻,总归还是要有的。
否则,便是无名无分。
一旦无名无分,则有各种各样的说法、叫法,太难听,且还要背一辈子的风言风语。
几百年来,皆是如此。
仲姝自小在凌云山长大,拜师凌云子学艺,下山后也只是跟随师兄、师弟,她也无法做到相夫教子,也没有人能接受她这样的脾气秉性、共度一生。
仲逸于心不忍:与师姐相伴一生,若不给她一个名分,平日里出入不便,逢年过节团聚多有不便。
无论过多久,她依旧没有一个说法。
世俗、礼数不可怕,怕的是要担一生之名。
唐小丫曾说过一句话:“现在好多人被‘结婚’,为父母,为所谓的‘传宗接代’,只要不结这个婚,这种被动的说法,会一直相逼。
周围的人都在做着一件事,而唯独你不做,反倒是你不正常了。
这种说法,日子久了,即便自己能顶的住,也会累个半死,还不如‘从’了吧”。
在仲逸‘消失’的那一个月里,仲逸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