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酒楼坐了有一个时辰吧?屋里的灯不亮,想必是还没有回来,若这次再吃闭门羹,我拆了若一当铺”。
袁若筠总算进了院子,还是不太满意:“阿姐呢?我是来找她的,你可以忙去了”。
也难怪袁大小姐生气:从次西北之行后再也未见,这一个月以来,还连连吃闭门羹,换到谁,也不会有好脸子给。
“阿嫂怀有身孕,师姐去照顾一阵子,我被疑似染了瘟疫,这一个月以来,仲府真没人”。
算是为师姐与自己开脱,仲逸不由得解释道:‘只留一个看门的,是我师兄府一个可靠的兄弟,筠儿万莫要生气’。
仲逸将钥匙递给丫鬟莺儿,示意她先开门。
片刻之后,屋内亮起灯光。
“说说看,这一个月,你到底去哪儿了?”。
才回到客堂,袁若筠又开始质问起来:“一个翰林院的六品侍读,我爹爹这个二品尚书都忙,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啊”。
仲逸急忙迎了来:‘我这不是疑似患病嘛,京城里人来人往的,后来我想着,到城外找个僻静的地方住下,免得再传给他人’。
城外僻静地方,有没有人陪?有没有小木屋?
一个月的时间啊,难说。
尽管袁若筠来势汹汹,但仲逸却丝毫不惧,有那么多神‘宝物’在手,必能逗她一乐。
后来一想:袁若筠是见过大世面的,况且她生性贪玩儿,若是将这点宝物全拿了出来,她也只能‘安分’一时,过不了多久,又要惹是生非了。
以袁炜在朝的地位,若袁若筠真将这些东西,在她老爹面前炫耀,袁炜必定会问东问西,反倒节外生枝。
用师父的话说,这都是些形怪状、江湖骗术,师父他老人家都尚且如此,更何况袁炜乎?
思来想去,也只能先委屈一下这位袁大小姐,这个刁蛮、不好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