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为仲逸换了一杯新茶,却将费思应方才坐过的椅子使劲挪了挪,而后又拿起布巾擦拭一番。
“想听自是想听了,怕那个费大人又闯进来”。
程默嘟囔道:“你是六品侍读,他无品无职,怎可如此随意进出?”。
这算不算是告状呢?
“行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再说了,他是我国子监的同窗,大家都在一起读书,平日里有外人时,他们也能遵守规矩,私下嘛,也是可以图一乐嘛”。
仲逸笑道:“像听故事一样,有外人时,不能坏了规矩,但私下里,不能死守规矩了”。
这话说的,程默与他,不也是这样吗?
“推理悬疑是吗?客官们,听好了,咱们‘开说’了”。
拿起一块木条轻轻一拍,手折扇展开,此刻的仲逸,俨然一个说书人的模样。
“话说在大明年间,浙江杭州府,刚刚遭过一场大灾,不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这日午后,天空突然阴云密布,不大会儿的功夫,刮起了大风”。
仲逸讲的正入神,却被程默前拉拉手臂:“仲大人,说好的,咱们讲的是推理,不是恐怖的”。
“这哪里恐怖了?每一句都是实情,好好听,每个字都有用”。
仲逸收起折扇,一本正经道:‘一会儿,我要你得出结论’。
“明白,明白,这下完全明白了”。
程默急忙松开手,两只眼睛频频眨动,口却念念有词:“大明年间,浙江杭州、大灾、午后、阴云、大风……”。
“仲大人,可以开始了,我保证一字不差的记下了”。
弄了半天,他这是又捋了一遍。
“这时,一户姓佟人家的院墙外,有一个小女孩蹲在那里哭,她已经找不见她的爹娘,当然,她的爹娘也找不见了她”。
仲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