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毕竟是翰林院的,怎么着,知府衙门里,也要有个迎接仪式吧?”。
这身官服,还是他们提前藏好的,因为要在三边镇住店,担心店小二搜他们的包袱,才只好出此下策。
程默用他极其‘智慧’的口味说道:“你刻意摆摆架子,反而让他们觉得咱们是随便转转,而后回京城交差。如果这样进去了,反倒显得咱们似乎掌握了什么”。
这小子,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再说,翰林院是什么衙门?多少内阁辅臣、六部堂官,出自与此,一个小小的知府衙门,呵呵。
“呵呵?你想多了,咱们翰林院的掌院学士才五品,人家知府四品,是龙是凤,那是以后的事儿,但现在,是人家品佚低”。
仲逸似乎并未换戴衣冠的意思,不过程默几句玩笑之言,也似乎有些道理:在有的人来来,若没有一点架子,还以为你是好欺负的。
官威官威,大概是这样来的吧。
“官服不换了,我们本是为了解民情的,穿成这样,到哪儿,都被老白姓躲得远远的”。
仲逸缓缓下马:“不过,到城门口,陪这写守卫玩玩,倒是可以。你们知道我们的身份后,知府衙们立刻会知道”。
…………
“站住,干什么的?”。
二人刚至门口,却被守卫拦了下来。
这情景,如同当年刚下凌云山,去找蠡县知县樊予时,被城门守卫刘三儿拦截的场景。
时过境迁,当初他只是个无品无阶的“仲先生”,现如今则是翰林院六品是侍读。
“交给你了,先在城门口坐会儿,也算考察民情嘛”。
仲逸将缰绳递给程默,自己则找个凳子坐了下来。
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不过,程默可不是秀才,看他如何与这些人周旋?
顺便,再证实一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