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边镇”。
程默取出一块银子:这是酒菜前,不用找了。
“得嘞您了,要说我们这个小镇啊,三个方向,三条主道:一条为酒楼、饭莊;一条为客栈、茶馆;一条为赌场、烟花之地”。
店小二面带微笑,侃侃而谈:“说是酒楼,其实也是饭馆,人多的时候,也能住人,茶馆也能住人,赌场也能住人,也能吃饭,喊一声,街小摊主,会给你送来”。
住人,住人,这话说的,好像大街都可以躺着住人。
“这也不怪,来这里的,多是不远处大煤矿的苦力,他们下井数日,而后换的一两日歇息,除了吃喝,是找乐子。累了,倒头睡,图的是个方便”。
“不过,有两种人例外”。
店小二伸出两根指头,压低了声音道:“这当地衙门里官差,街的店铺,都不用花银子,当然,赌场与三家客栈除外。而有钱的商人,则住本镇最好的三家客栈,而且是并排相挨的”。
“赌场有何特别之处?为何官家也不敢惹?”。
程默不解道:“还有,为何富人都要住那三家客栈,而且还是并排相挨的?”。
呵呵,店小二意味深长道:“道理很简单,赌场与那三家客栈,背后都是人家自己啊。小店小摊的,人家看不,要做做大的,赚有钱人的钱”。
“这里赌钱的人多吗?”。
程默故意做出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说的我手都痒痒了,一会儿去试试手气”。
“赌钱的人,多了去了,那些在矿下干活的苦力,每月发了工钱后,有家室的忙着往家里寄钱,没家室的,除吃喝,剩赌了”。
店小二撇撇嘴、摇摇头:“兄弟,我劝你啊,还是不要去赌,那里边的水,深着呢”。
“小二哥,羊杂汤来了,一会都算到酒菜银子里,到时一块算”,那人将羊杂汤放到桌,而后又匆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