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定能替她找到如意郎君”。
仲逸甚至想到:即便是袁炜,日后在朝不能再给予关照,他也认了。
只要袁若筠好,一切都好。
同为凌云山出身,仲姝自不会像常人那般,去安慰自己的师弟:说些不痛不痒、言语切切之类的废话。
“在凌云山时,师父经常提到:因缘所致、非人力可为,若刻意为之,则结果难料”。
仲姝面如止水,一如既往:“筠儿的心思,我早看出来了,她也曾坦露过,袁炜也勉强同意,你何不答应了呢?”。
袁若筠的脾气秉性无人不知:她认定的事儿,岂会轻易改变?
又有谁能令其改变?
仲逸连连摇头:“不不不,我只是与她斗斗嘴、说说笑而已,真无其他非分之想,真没有”。
在师姐面前,仲逸实在不想犯第二次错了。
第一次犯错,是因为宋洛儿。
“斗斗嘴?说笑?见面像仇人,不见面又念着对方。合伙开当铺,却都想着给对方银子。你外出回京,总少不了她礼物,不要金、不要银,却要一对鸳鸯配饰”。
仲姝笑道:“这对欢喜冤家,整日甜言蜜语更……”。
“师姐,你别说……”,仲逸急忙制止。
仲姝却意犹未尽:“说是师徒,一口一个筠儿叫着。而且袁若筠主动让这么叫。否则,她还不许”。
仲逸沉默了……
收起笑意,仲姝却语出惊人:“如你方才所说,袁炜的意思是让你休了洛儿,或者,让她做小。毕竟,没有让礼部侍郎家大小姐做妾的道理吧?”。
师姐果真心思缜密。当初,袁炜那句:“我是说假如,至于其他的事儿,还可以设法周旋”。
很明显,这个‘周旋’,是师姐方才说的:“妻妾”或“休妻”之事。
毕竟是礼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