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礼品,有时间过去一趟。过些日子,我们要回祖籍山东济南府”。
仲逸知道,若不告诉她,不知被闹成什么样子。除仲府外,袁若筠来找自己的地方,无非翰林院与若一当铺。
这两个地方都经不起折腾,还是提前告知吧。
反正说的是山东济南府,户册记录在案,也属正常。
“济南府?是不是很好玩儿?本小姐还没去过呢”。
一听仲逸要离京南下,袁若筠立刻来了兴致,眉宇间,全无方才的不悦,一脸喜色,笑嘻嘻:“师父,你对筠儿最好了,把徒儿我一起带吧”。
末了,她前叮咛起来:“如若不同意,本大小姐,替你到翰林院做那个侍读的差事,给他们讲讲:酒掺水、山道赛马的故事”。
“不行,此事万万不可”。
仲逸知道自己说服不了袁若筠,也只得将袁炜搬出来:“令尊,袁大人定不会准许,你别闹了”。
“我准许了,出去看看,也好”。
如同隔空传音,袁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仲逸这才发觉只顾着与袁若筠斗嘴,方才门口那短暂的说话声,定是府里的下人看到袁炜后传出来的。
大意啦。
好在听到那短暂的响声后,也只是说了些关于回山东的事儿。
要说唯一的破绽,那便是请袁若筠到自己的府。
不过,这句话完全可以理解为:一句简单的客套之语,没什么大不了的。
“正好送走同僚,恰好路过,逸儿也不是外人,我进来了”。
袁炜一脸的轻松:“筠儿打小在府里长大,除在城转悠外,顶多,也是到城外的山道骑骑马。山东,齐鲁大地,孔孟之乡、礼仪之邦,去去也好”。
末了,他转身向仲逸笑道:‘有逸儿在,我也放心,府里再派几个可靠的人随护,济南府当地的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