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仲逸继续道:“严侍郎神通广大,能否为仲某指点一二?若知道是谁干的,将此人押入锦衣卫北镇抚司大狱,扒了他的皮,挫了他的骨,如何?”。
不用说,严士蕃自能品出此话的意思来。
“仲大人办那么大的案子,保准得罪了什么人,还是小心点吧”。
严士蕃意味深长道:“才被革职的仇鸾大人,恐怕也是仲大人的杰作吧?”。
说起这事,仲逸更来兴致:“听说,仇鸾当初是向某人贿送财物,才做大同总兵,这人会是谁呢?锦衣卫会不会继续查下去?严侍郎,你怎么看?”。
这时,见有人走过来,严士蕃刻意抬高嗓门,向仲逸举杯道:“仲大人,请了?”。
仲逸也立刻举杯相迎:“严侍郎,请了?”。
哼……
实在无聊,仲逸打算出来透透气,绕过大堂后,却见袁炜正在一侧的屏风后坐着。
尽管被人频频敬酒,但袁炜并未喝多,仅是微微抿一口而已,作为礼部侍郎,什么时候,都得要照顾自己的脸面。
否则,一身酒气、满脸通红,成何体统?
此刻,他来这里,也是躲清静。
…………
“什么?你想去榆林府?为何?”。
仲逸说出自己想到西北一带转转,袁炜立刻反问。
仲逸一本正经:“学生是想出去走走,天天呆在翰林院,憋得慌。故此还请袁大人帮忙说句话。万岁也说了:书来,还要从书出去,年轻人,是该到各地走走”。
末了,他却打趣道:“不了解民情,或许能写出一手好章来,但绝不会是个好官”。
袁炜连连摆手:“先不说这个,这几日,抽时间来趟府,有事与你商议”。
“好------吧”。
仲逸心暗暗发怵:袁府倒不可怕,怕的是袁府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