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仲逸不前来相问,他自会关注此事。
当初,去大同核查仇鸾之事,石成一路相随,连找到的罪证,现在都由他保管,那些人证,也由他的人看管。
但后来圣下旨:此事,由专人专司,不得向外人提起。
有人听说:是交给了东厂处置了。
东厂?一个与锦衣卫同样令人汗颜的神秘衙门。
谁敢轻易打听?
仅此一句,便没有下,说的人不敢多说,问的人自己也不敢多问。
“仲兄弟,过去的事儿,咱两最清楚:这个仇鸾该死一万次,咱们掌握的罪证,随便一条够了,但圣不提,咱们也不提”。
石成继续道:‘不过,眼下这贪墨之事,却是在鞑靼战事之后,最近传的厉害,圣似乎并未制止。或许,可以一试’。
不用说,石成对此事的态度,也是指挥使陆炳的态度。
仲逸趁机道:“若到时,陆大人能在圣面前说几句话,剩下的,好办了”。
“这个不难,不过有件事儿,务必先要告知于你”。
石成凑前,低声道:‘不过,我们指挥使陆大人,与严阁老走的很近哦’。
又是严氏,哪儿都能插一手。
不过,最近朝一直在传:仇鸾与严氏交恶。
仲逸这才想起:那晚与袁炜见面时,他也当面印证过此事。
此外,樊予也似乎听到类似风声。
看来,并非空穴来风。
身为北镇抚司的千户,石成当然也知晓其的关系。
否则,他也不会卖这个关子。
“放心吧,我们陆大人似乎早有检举仇鸾之意,只是你今日恰巧来找我,不然,我还想到翰林院来找你呢”。
石成举杯笑道:“如此也好,只要仇鸾被处置,不管什么罪名,都不会冤枉他,也算是我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