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户部的赵郎,前来过问此事时,他的一名随从前向他嘀咕几句,他脸色骤变,而后便匆匆离去’。
“再后来呢?怎么样了?”。
仲逸如同一个看戏之人,尽管他早已知晓这个结果。
呵呵。
李序南苦笑道:“后来赵郎说是他的属下搞错了,还狠狠的训斥了库使,并向我道歉,说此事与我无关”。
“这不结了吗?来来来,大冷的天,先喝杯热茶,好的西湖龙井”。
听李序南说了结果,仲逸如释重负道:“李兄,以后当差,千万要小心才是,京城不蠡县。你做知县时,县衙你一个人说了算,但京城不同,尤其掌管天下钱粮的------户部”。
“兄弟所言甚是,那赵郎临走之时,看我的眼神极为复杂,虽仅是瞬间的对视,但足以令人汗颜,我从未遇到过这种目光”。
李序南端起茶杯,依旧心事重重:“看来,是我挡住了某些人发财之路,成了人家的绊脚石,恐怕是那个兵部的严磬,他与我们户部的赵郎定有勾结……”。
看来,这位一向以采见长的李序南,终于看到症结所在。
仲逸无法说出自己参与此事,否则,轻功便会被人知晓,眼下李序南已无大碍。
至少,短期之内,不会再有人对他动心思了。
这时,仲逸起身而立,他郑重其事道:“李兄,一千两银子的事虽了结,但万不可大意”。
“嗯,请仲兄弟直言”,李序南急忙点头回应。
“严磬是兵部郎,他与赵郎联合起来,其意再明白不过:你看朝廷向兵部所拨银两,是否有出入?不管之前,还是最近的,尤其严磬所管辖的范围”。
仲逸继续道:“此外,日后再有其他异常之处,你务必要尽快找樊大哥,我们三人商议之后再做定夺,如此才能万无一失”。
李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