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你快说说,今日那一千两银子之事,是不是与你们户部赵郎有关?”。
仲逸立刻说道:“是安排你与兵部郎严磬一起吃饭的------赵郎”。
“嗯嗯,正是他派人,来找的我”。
李序南不明其缘故,只顾继续饮酒。
这时,仲逸急忙举杯,提议再连干三杯。
这下,李序南彻底被放倒了。
“樊大哥,咱们的这位李大人喝成这样,今晚在你府住吧,你们明日一起去衙门”。
说着,仲逸起身而立,他确信自己还未喝多,向樊予道别:“我先回了,咱们改日再聚”。
樊予连连点头,仲逸再次作告辞状,之后便出了樊府。
来到大街之,街还有行人,看样子不是很晚。
仲逸体内运气,调整呼吸,顿时酒醒一大半。
他不知严磬为何要对李序南下手,但以此人的秉性,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严磬,老子多留你活几日,这次是你自己送门的”。
匆匆向李序南府走去,若非街有人,他宁愿使脚下轻功。
照李序南所说:这一千两银子已不重要,关键他已经手此事,而且还签署过,一旦日后数目对不,他必定脱不了干系。
除签署外,那名库使与差役便是两个人证。
不用说,这二人皆是赵郎指使,而那个赵郎既然能将严磬请出来吃饭,想必二人关系自然非同一般。
“若那一千两银子不见了,必是要栽赃到李序南头,首先要找个地方将银子藏好”。
仲逸心盘算道:“户部衙门里自然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也换不成银票,除此之外,只有一个地方……”。
若要向李序南栽赃:只能将银子放到他的府了。
傍晚时分,大多人在家用晚饭,自不便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