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此事,师兄虽有疏忽之处,但也不能全怪他,有人,早盯他了”。
一声长叹,一阵沉默,仲逸将一根稻草折断再折断,叠起又叠起。
突如其来的变故,此刻又在牢狱之,一时冲动,仲逸也差点犯大忌。
还是师父那句话:万事,先谋而后动,不谋而不动。
渐渐的,才稍稍慌乱的心,再次恢复了平静。
思绪,也慢慢理顺。
仲逸缓缓起身,盯着仲姝望了许久,而后来回踱步,这才娓娓道来。
“师姐,咱们三人是师父一手带大,我们从小到大,可曾听他老人家几时说过:他要与别人合著兵书一事了?如吴风所说,这是为取长补短:师父更擅两军阵前所谋,而他则更倾向于后方粮草补给、协调作战”。
仲逸笑道:“师父一向思维缜密,最忌不谋而动,统筹平衡才是他老人家最为看重的。这样的智者,岂会不善长后方粮草供给与协调作战呢?”。
此乃,吴风所言,第一经不起推敲之处。
“言之有理,师父虽然深入浅出,但绝不像外界传的那样,连林啸义和袁炜这样的人都知道他,若果真与吴风有这样的约定,师父自会去找他”。
或许是多年的默契,或许是习惯使然,与仲逸在一起,仲姝思路也清晰起来。
仲逸的疑虑,则不止一处。
“师父在江湖沉积多年,是他老人家刻意远离红尘,别人要打听,自然用不着费劲心机到北漠一带,在京城打听,岂不是更便利?武百官,那个打听不到?”。
“舍近求远,必是有所企图”。
此乃,吴风所言,第二经不起推敲之处。
仲逸继续道:“他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医术更是了得,不难看出此人有非同一般的经历,能轻易在当地衙门开出去京城的路引,是证明”。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