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才学,参透其之意,不是什么难事”。
这老头,越发神了。
仲逸不由的再了一句:“不知老伯能否算出:我何时才能从这里出去?”。
“这既不取决于你,也不取决于你要查的人”。
啧啧,老头再次抿一口小酒,一脸陶醉的样子:“而是取决于一个人的脸面”。
末了,他意味深长道:“而要挽回这个面子,正是需要时间的推移”。
那一刻,仲逸对眼前的这个老头------彻底服了。
“我大明,北有强虏,南有倭寇,朝又是奸佞当道,若非贤臣良将、深谋远虑之人,是难以扭转乾坤的”。
“咕咚咚……”,老头将小壶所剩的那点酒,一饮而尽。
一滴都不剩。
“老伯莫急,晚辈这里还有呢,还有呢”。
说着,仲逸急忙去床铺底下,翻出最后的那壶好酒。
这,还是袁若筠拿的,他自己都没舍得喝呢。
“年轻人,多谢你的好酒,不过,还是留着明日喝吧?”。
老头微微摆摆手:“相当初,老夫也是年少气盛,也曾想过出入朝堂、指点江山,一心为社稷做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可谁又能料到:此刻,最大的愿望,是能喝一壶好酒?
老头已缓缓起身,那清瘦的身段,有气无力的神态,若非牢木柱相隔,仲逸真愿前搀扶一把。
“年轻人,你应是受过某位高人指点,才有如此处惊不变的秉性,其实,你早已心知肚明,只是并不显露而已。
当然,这也是谋者本身使然。
而经此磨难后,你必能更有韧性,他日前途不可限量”。
说到这里,老头长长叹口气:“只是,老夫恐怕没那个机会看到了”。
“老伯,你我在此相遇,也算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