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看他?”。
尤其是,锦衣卫北镇抚司的千户石成都来了。
还有什么可说的?
不过,袁大头这次不用太过担心:反正自己不用再为那十日的期限而犯愁,现在牢传的沸沸扬扬,谁也没有了机会。
况且,有锦衣卫的介入,想必无论严士蕃还是仇鸾,都要好好掂量掂量了。
不知为何,袁大头心有一种隐隐的幸灾乐祸:“你严士蕃不是能吗?有准去找石成啊?拿老子这个小小的牢头,当软柿子捏呀?”。
呵呵,以锦衣卫的处事手段,在牢安插他们的眼线再正常不过。
看谁敢动我的仲老弟?
想到这里,袁大头简直有些开心的不行了。
至于方才那个送饭的男子,他压根不用担心:刑部差已吩咐过,那送饭的人,自然不敢在饭菜动手脚。
况且,袁大头已经向仲逸叮嘱过:除他本人送的饭菜,别的的东西,连筷子都不要动一下。
呵呵,我大头是这么聪明。
……
“师父,我来看你了,这两天爹爹看的紧,今日他去朝,这才抽出身来”。
不用说,别人眼的这位‘公子’,是袁若筠。
相师姐真正的**术,袁若筠果真还是差点火候。
不过,好在用长长的发须来掩盖,还有那像极男子的举止来弥补。
仲逸刻意朝对面望望,倪庚辉老头又睡卧在他那脏乱的床铺,背对着,似乎懒得理会他的这个邻居。
“师父,快过来,好的鹿肉、参鸡汤、蟹粉饼、杂粮粥”。
袁若筠用不太熟练的手法打开饭盒,又用同样不太熟练的手法取出饭菜,不停的吩咐仲逸前来。
堂堂礼部侍郎家大小姐如此,也正是为难她了。
仲逸与袁大头有约定:除非他送的饭菜,其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