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樊大人吧?”。
次日午后,樊予正与几名同僚从刑部大院出来,却见两名陌生女子前叫住了他。
随行的同僚见是两个美人,也不好多问,于是便借口先走一步,只留下他们三人。
“那女子好像是穆一虹吧?旁边那是她的丫鬟,我见过”。
才走出几步,刑部的几个同僚便嘀咕起来:“他们二人找樊郎作甚?还找到了刑部来,没准有什么好事呢,嘻嘻……”。
“二位,我们好像不认识吧?你们确定是找我吗?”。
樊予听到前面几人的笑声,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不过眼前之人确实不认识。
“初次见面,冒昧来访,我们在此恭候多时,方才听其他几位大人说话,才知道您是樊郎”。
穆一虹环视四周,而后缓缓前道:“小女子找樊大人,是有要事禀报”。
“要事禀报?”。
樊予笑道:“你若有甚冤屈,可到顺天府,或者五城兵马司,刑部总不能事事都管吧?”。
久在朝廷做事,樊予处事极为谨慎。
尤其对陌生人。
看来,他确实没有去过穆一虹那里。
穆一虹是何人?她虽无多少才学,更不懂何为谋略兵法,但凭借多年的经历与经验,处事的手段不亚于一般人。
昨晚,她几番琴曲之后,频频向费思应等人敬酒,很快打听到仲逸在大同,还有宛平县衙与那名女子的事儿。
核查与鞑靼交战之事,实际是查仇鸾,而那个宛平知县,摆明是下了个圈套。
男女之事,必须要有一人站出来说话,那个叫馨儿的若是一口咬定什么事都没发生,又是受人指使,仲逸自然会没事。
费思应絮絮叨叨说了半天,穆一虹却品出重点。
当务之际,是要让那个叫馨儿的抚琴女子开口,为仲